历 经 甘 苦 愈 老 弥 坚
谢 希 德

     当 别 人 对 我 的 称 呼 由 “同 志” 变 成 “老 谢”,转 而 又 成 为 “ 谢 老 ” 时 , 我 认 识 到 一 个 难 以 否 认 的 事 实 : 我 已 步 入 古 稀 之 年 。 值 得 庆 幸 的 是 我 还 能 保 持 人 老 心 不 老 。 虽 然 已 不 担 任 第 一 线 的 工 作 , 但 还 有 不 少 职 务, 有 的 是 荣 誉 的 , 也 有 不 少 是 要 干 实 事 的 , 后 者 仍 占 用 不 少 时 间 , 加 上 看 书 看 报 , 没 有 多 少 时 间 可 以 “ 闭 目 养 神 ” 或 看 电 视 了 。 我 的 书 桌 上 仍 堆 满 东 西, 虽 然 也 怪 我 不 善 整 理, 但 的 确 是 清 了 一 批 又 来 一 批。 好 在 常 能 以 一 句 名 言 来 自 慰 , “ A clean desk is a sign of a sick mind ”(一 个 清 洁 的 书 桌 是 病 态 头 脑 的 标 记)。桌 子 零 乱 ,说 明 脑 子 还 是 健 康 的 。
     我 自 幼 体 弱 多 病 , 中 学 毕 业 后 得 股 关 节 结 核 , 休 学 四 年 , 并 留 下 了 终 身 的 残 疾; 1958 年 肾 结 石 动 手 术 ; 1966 年 又 患 乳 腺 癌 。 但 我 从 未 因 这 些 病 痛 而 丧 失 信 心 , 略 事 休 息 后 我 仍 继 续 学 习 与 工 作 。 特 别 是 患 乳 腺 癌 之 后 , 一 方 面 仍 保 持 革 命 的 乐 观 主 义, 使 我 能 存 活 了 已 近 28 年。 在 这 段 时 间, 我 又 经 过 了 不 少 折 磨 与 考 验, 其 中 最 大 的 打 击 是 丈 夫 曹 天 钦 的 病。 我 们 从 初 中 一 时 即 相 识, 多 少 年 来 , 他 一 向 对 我 无 微 不 至 的 照 顾 … … 在 我 们 成 长 道 路 上 最 关 键 的 时 刻 是 他 做 出 了 正 确 的 抉 择 。 回 忆 在 1951 年 , 当 我 俩 相 继 在 英 国 和 美 国 获 得 博 士 学 位 后 , 由 于 当 时 美 国 政 府 阻 止 学 理 工 科 的 中 国 留 学 生 和 学 者 返 回 新 中 国 , 他 放 弃 了 原 来 去 美 国 工 作 一 段 时 间 后 再 回 国 的 念 头, 坚 决 要 我 去 英 国 结 婚 后 立 即 回 国。 1980 年 11 月, 我 们 又 同 时 当 选 为 中 国 科 学 院 学 部 委 员 。
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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